存图以及唠叨。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
也可因物而喜,纳己之悲。
\无妨无害无赖无碍/
 

2P IPAD PRO+PROCREATE的原色。

我感觉我的ipad和我的显示器根本是两个颜色每次不调色就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我的显示器是广色域按理说色彩会艳丽一些相信它好吗!?

(感觉仿佛应该租一只蜘蛛校色然而业余爱好者还是个色弱需要那么专业吗?!)


以下配图片断|D自家企划角色的。


One Bright Day in the Past


  “哟嚯,特里修拉少爷~我和您要的物资都到了,准时吧?这还真是偏僻,您到底是吹了哪阵风才会想到让小紫菀在这种边角租房寄宿的?”

  不用看也知道来的是荷鲁斯,特里修拉并不打算在理所当然的事情上浪费时间而头也不抬地继续摩挲手中的红绳。他正企图加深对这种以魔物的筋与强韧植物纤维缠绕编织而成的小道具的熟悉度。抛接与投掷都不在他的擅长范围之内,但经过观察与分析,再也没有什么比起一条结实的套索更适合捕捉行动力与敏捷程度都相当惊人的小孩子(一般都是柯瑞森特),还可以顺手就挂到树上限制活动范围,完全不产生任何危险的接触,十分值得花时间学习与揣摩。

  “真无情呐,我还想请您介绍一下那位迷人的小姐……从外表到个性都完美地符合我的喜好诶!如果不是我心里已经有了小紫菀,可能就忍不住要为她送上花束了——即使如此您也还是毫无心动嘛?我们清心寡欲的大~少~爷~?”

  ……到了啊,新的马具和测试用的……

  ……好像芙洛拉小姐与紫菀除了都是美丽的女性外没有什么共通之处吧……

  ……刚才那句话,紫菀听到了一定会狠狠踩他的脚的,一定……

  ……迷人,吗……

  这么想着,特里修拉忍不住用略带悲悯的眼神扫了一眼已走到他身旁正笑嘻嘻的红发飞行员——又是一个对芙洛拉·黎塔小姐淑女外表下物理水平的强大毫无察觉的可怜人。他与荷鲁斯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却算是朋友。这位看似只是被米特拉丝从街上顺手捡回来的流浪儿对他们这个可谓是隐秘又古怪的家族令人惊异地适应良好,很快就取得了艾文斯·伽斯塔的许可与确实的位置……于是他再一次对母亲薇茵提到的“命运”加深了敬畏。荷鲁斯加入得晚,但因为紫菀总是只围着米特拉丝转,他便和被迫落单的特里修拉熟稔了起来——他们可以算是彼此人生中第一位立场相似、年龄接近的男性同伴。而关于荷鲁斯之前的经历,透过泰的搜集特里修拉算是知道得七七八八不准备过问,他本人并不会提及,只是默认着知情。从某个点开始,他的人生已彻底与过去分道扬镳。

  ……他们甚至还能谈得来。这可真是太神奇了。特里修拉在很小的时候就做好了他不会拥有米特拉丝之外的理解者的心理准备。然后他也很高兴世界是比他想象中的要大上许多的。

  “芙洛拉小姐确实是了不起的淑女,可你并不明白。”

  ……你并不明白那不是能够轻易追求到的女性……

  ……和她早已心有所属……

  特里修拉停下了与红绳的奇妙交流,他其实真的会乐意与朋友闲谈的——大部分时候由话匣子一开就合不上的朋友负责的那种,他只要省力地偶尔插一两句话就好。微风阵阵,各式各样的花朵从树梢开到道路两旁,又沿着墙与篱笆爬高,得意地炫耀着自己色彩艳丽的衣裙,空气中隐约也浮动着甜美的芬芳,一个适合放松的、阳光和暖的春日,一个拿来交换情报再适合不过的日子。

  ……更别说稍远一点的树下,那对金发双子正乖巧地与花草虫兽嬉戏,不时发出些笑声与尖叫声。这应该是因为芙洛拉刚离开,所以他们仍然被温顺的外壳包裹着。在紫菀来换班之前他们可能会一直是可爱、无邪、人畜无害的好孩子,也可能会因此一点小小的意外就变成暴躁又凶狠的小兽与唯恐天下不乱的捣蛋鬼。那时候就是套索的工作了。

  “……”

  荷鲁斯并没有继续女性话题的打算。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对紫菀一往情深所以他也并不是对芙洛拉·黎塔真的有什么浓厚的兴趣,那不过是他特殊的打招呼方式,针对特里修拉的——特里修拉深知这点。若对方不过是流连美色的一介庸俗之人,那恐怕很难成为特里修拉·伽斯塔的理解者。荷鲁斯的眼睛是大海的颜色,当他不说话看向远方时那双眼睛就仿佛通往无限之海的窗口——直达深邃而广阔、看似平静实则波澜起伏、浪漫而危险的灵魂。

  “……已经这么大了。所以,您测试过了吧。”

  荷鲁斯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和之前的腔调不同,这次是非常平静、听不出感情变化的陈述语句。特里修拉并未对这种温度变化有任何疑惑——不如说,能够与伽斯塔家融洽相处的人总是会有这样那样有点奇怪的共同点。他们的根源本就是相同的。所以他很清楚荷鲁斯口中的测试为何,更清楚自己要如何作答。

  “我用了给队员做训练的斗牛场。”

  “哦呵,骑士“大人”们用的?还真是方便。您的话,是用了和体型相符的小牛犊吗?”

  “是。密歇根太太并不是很乐意……我后来付了三匹的费用。”

  “看来那位太太是位狠角色。”

  “队里的女性都和她很熟……考虑到这点,这个价格相当合理。”

  “我大概理解您平常更多是在和什么进行斗争了。”

  荷鲁斯笑了起来,即使如此他的声音仍然听不出有愉悦的成分在内。

  “所以,结果是什么?”

  特里修拉不自觉地偏了下头,那是他思考时的小动作:这会是来自艾文斯·伽斯塔的询问吗?那……怎样的回答才是最合适的,最安全的,也最准确的……最符合米特拉丝所想要的?

  他自身并没有愿望与倾向,但他的理智很清楚:那对双子是米特拉丝的孩子——这便足矣。

  “……仍不充分。“

  他回答,垂下眼。

  “柯瑞森特用时68分。斗牛场皆是砖块和泥土地,她显然不熟悉如何在这种环境进行战斗。”

  “可她还是设法做到了?“

  “激怒,引诱,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中进行打击。非常流畅。”

  ……赔偿金里也加上了破损围墙的维修费……

  “简朴的依据本能选择的阵地转移战术吗,看起来还很有效。能得到您的赞扬的话,我们的小小姐估计是不输给她母亲的小疯子吧,哈、哈、哈。”

  “小牛肉很嫩,美味。”

  特里修拉冷静地回避了这个话题。荷鲁斯理解他并不想谈及米特拉丝的想法——特里修拉考虑到自己情绪暴走可能会带来不可控的结果,所以就先于爆发之前阻碍了所有的火星,一如既往冷酷无情、自我规制的一刀切式。真不愧于“完美的伽斯塔”之名。所以荷鲁斯特别好奇他这位即是主人又是朋友的“少爷”究竟会在什么时候才会觉醒,又会在情感暴走后流露出怎样精彩的、罕见的表情——大概就和他们每次呛泰炸毛时一样的令人期待吧。

  因此他才对特里修拉将来究竟会不会,又会喜欢上怎样的女孩子的话题尤其积极,和泰一起。这可是他们为数不多近似的趣味了。朝灵真是无法理解空艇的美妙之处——当然,航行中的驾驶室参观也是抱歉、请容我拒绝。

  “言归正传言归正传,小小少爷呢?他看起来可不像是能折下小牛角的样子……”

  ……不,柯瑞森特也不行吧……

  “3分钟。”

  “……您说的是认真的?”

  “他躲避了半分钟后找到了我的位置,直接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面带微笑地……

  特里修拉在心里补充道,一个不可思议又无关紧要的小细节,他想这种时候米特拉丝肯定也是会笑的,甚至更开心一些。确实如紫菀所言:普黎纳路与他的母亲更为相似——但他们都是米特拉丝的孩子,真正的、血脉甚至魂灵相承的。荷鲁斯似乎也是想到了同样的一点而真的笑出了声,引得远处玩耍的幼子们好奇地看向这边,他也干脆地回以脱帽礼。有什么、什么无形却确实存在着的东西跟着一同融化了。

  “不行啊,这可真不行啊,特里修拉少爷!您竟然要花上两分半来对付一头小牛犊了吗?堂堂森染骑士团已经把您消磨成这样的钝刃了吗?这可是今天我听到的最好笑的发言了!”这是夹杂了快乐的嘲弄与明知真相的装傻后的调侃。特里修拉并不会为对方的这种态度所为难,毕竟这是“闲谈”。

  “那不是最佳位置,荷鲁斯。也不要小看牛。”

  ……烤牛肉真的很好吃……

  “嗯哼~我们的小小少爷可真是聪明地找到了最强的盾与矛,我猜他是受惊了、拼命抱着您的吧?哎呀哎呀那可还真是没办法移动了,要缩短缓冲距离的话护盾不能太近,您又只是去观测的肯定没有带长柄武器,斗牛场没有水不适合冻结,上爆炎又要考虑爆炸范围又要控制好防御确实花时间……三分钟那么久,小小少爷没因此感到无趣吧?”

  “他笑着。从头至尾。”

  ……包括牛焦黑的角和尾……

  特里修拉难得找到了一个他可以补充内容的间隙。闻言,荷鲁斯眨了眨眼,流露出一种很复杂的,似笑非笑,又相当凝重的表情。

  “……他以后会是个大人物的。远超我们理想范围的那种。”

  “承认。”

  “……所以,特里修拉少爷您——”

  “——您又对两个孩子做什么恶作剧了吗?”

  一个平静却冰冷的女音突兀插入,打断了荷鲁斯的发言。两个男人顿时如临大敌绷紧了身躯,同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梳着长长双麻花辫,提着果篮的朝灵女仆款款而来,淡漠的脸上,一双美目闪烁着足以杀人的锐利。

  “以及。您手中的绳索是准备用于何种目的,还请您务必和我解释一下,特·里·修·拉·少·爷。”

  明明是个暖洋洋的日子,不知从何时起却吹起了凉丝丝的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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